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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与运动会:为什么是体育成为了众多意识形态的载体?

admin头像 admin NBA赛事 2024-05-18 08:05:17 0 54
导读:再注:本文探讨仅从形而上角度展开,至于一些众所周知存在的问题,本人认为超出了形而上范围而更多是一种现实中的“异化”,因而不在本文进行...

体育与运动会:为什么是体育成为了众多意识形态的载体?

再注:本文探讨仅从形而上角度展开,至于一些众所周知存在的问题,本人认为超出了形而上范围而更多是一种现实中的“异化”,因而不在本文进行论述和讨论(因为懒) 以下为正文内容(省略引入直接切入中心话题): 从历史角度来看,在中国古代,体育是作为一种修身养性的手段而存在的,最终目的是达到人的完善,因此中国传统的运动更多体现出一种养生性和娱乐性,如太极和蹴鞠。而在西方,体育拥有更加悠久且兴盛的传统,早在斯巴达时期就有了官方举行的盛大体育赛事,青壮年男子聚集在同一公共场合中,赤身裸体欣赏彼此的肌肉线条和力量。“体育”和“运动”这些词汇也更多体现出一种西方话语,今天的体育是西方中心主义的。 运动会作为一种公认公开的体育活动形式存在,在两种层面上体现出必要性。 一方面,在权力角度。作为一种次于战争及阅兵式的“第三层次”活动,竞技性体育展现了人们对于力量的原始渴望,并将这种渴望进行了合理化,在文明社会和主流话语中被视为“越轨”行为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在体育竞技中得到了巧妙释放,甚至博得了大家的公开认同和赞美,运动会作为前现代的狂欢节在今天的延续——为人们提供了一个输出口以发泄“酒神精神”。同时,体育与集体荣誉高度挂钩,作为集体代表的个人在取得成绩时激发出全体的兴奋感,体现着一种英雄崇拜和慕强心理。 在空间权力关系上,我们默认把自己放在观看者的位置上,环形的竞技场一反福柯的“全景敞式监狱”,不仅表达出一种看与被看的凝视关系,更将两者的位置进行调换,被凝视者处于中央而观众环绕四周,这种自上而下的俯瞰本身就意味着一种权力的轻重,一如皇帝总是需要人们仰望的。观众在观看的过程中将自我投射在运动员身上,产生一种自己也在运动的错觉和幻想,并与运动员达成了潜在共情和同步。 这也带来了点评资格的权力主体差异,体育作为一个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并取得一定成就的活动,门槛相对于任何其他活动都要低,同时,体育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将人们的某项能力量化,以最直观的方式进行展现,因而每个人似乎都拥有了指点和评价的资格。当我们在奥运会失利而被西方国家嘲笑为“东亚病夫”时,体育就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娱乐,而成为了与他国竞争和比较的指标之一,我们被迫置身于西方的评价话语体系之下。 另一方面,在审美角度。体育竞赛或者说运动会在今天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摆脱了作为竞争项目的命运,回归到了运动本身的意义上。这与我国已经在体育领域中奠定的稳定地位不可分割,尽管我们仍然强调“女排精神”,但我们已经不再需要拼尽全力向他人证明自己,因而可以更加从容的享受运动本身,即其游戏性。故此,体育运动作为或许是唯一一个使肉体与精神同时高度集中并一同耗尽的活动,实现了自身的完满,运动会成为了激情和理性并存的场域,“友情第一,比赛第二”和“重在参与”与“更高更快更强”也不再相抵牾,在竞技与非竞技运动中,伦理与野蛮相互映照,养生与健身彼此协调,中国传统与西方话语势均力敌。 传统美学更加关注精神,而身体美学则更加强调将人的审美落实在身体当中。黑格尔以人体雕像作为形式与内容的最高和谐,今天的我们说“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也已经不再将体育的目的和手段割裂。身体不是纯粹物质性、肉体性的东西,而是构成了人的理性、感性的原发性基础,不再是与精神对立的,而是作为精神的基础的存在。马克思认为人的物质性的身体通过实践而具有人化的内涵,人的一切行动与思想都可以追溯至身体。 无论是运动员还是观众都可以在这种冲击不可能的豪迈和以弱小肉体对抗伟大自然的悲壮中获得审美愉悦感,体育在真正意义上彰显了它对于人类极限的挑战与突破,表彰了人类作为自然存在物的生存美德。人是需要失控感的动物,我们在对于竞赛结果的未知指向的等待中,品尝着独属于偶然性的刺激感。 今天的我们在讨论运动会时,更多是在仪式的层面。人们群聚于同一片空间和时间之中,在此时此刻,我们抛开了一切其他,共同追逐同一个目标:“更高、更快、更强”,在这一心理基础上所有人实现了暂时的合一。运动会如同长跑中的引跑员,引领着其他所有人保持着这种对于运动、力量、速度、肉体的追求。人类对于人自身主体性的不断求索,不仅表现在精神上,也可以表现在身体上,体育承担了人的全面发展的其中之一,而这一活动最终作为一项固定节目保留在了今天人们的生活中。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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